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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请兄弟喝顿守岁酒。”张远摇摇头,开口说道。
对面中年虽然穿的是武袍,可内衬的黑衣,是武卫衙门之中的衣衫。
武卫,营首都尉。
张远与对面武者的对话,让周围的江湖客面色变幻。
几位镖师都转过头去,不再看张远。
江湖人,多看不起巴结衙门的行径。
张远对面的中年犹豫一下,提起酒坛子,给张远倒一碗酒。
“我叫罗大山,武卫衙门里当差,用你们江湖人的话说,穿狗皮的朝廷鹰犬。”
朝廷鹰犬。
罗大山的话声音不小,厅堂中其他桌的人都微微低头。
“罗兄你既是衙门中人,为何大年夜不回家?”张远端起酒碗,开口问道。
对面,罗大山手掌握紧刀鞘,宽厚长刀发出低低轻吟,他转头看向漆黑如墨的夜空:“三年前我在青松堡外埋了十二个兄弟,去年除夕他们家人送来十二坛酒。今年……”
他指尖抚过酒碗裂口,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总得有人替那些回不去的人,看看万家灯火。”
厅堂之中,陡然静下来。
罗大山虽然是官府中人,可这话语却让周围这些江湖人心中震动。
行走江湖,只要不是那等恶徒,大多心中有着道义与仁义。
惩奸除恶,行侠仗义,谁还没有一个江湖梦?
角落阴影里传来铁器碰撞声,醉醺醺的老者突然拍案:“说得好!老头子我二十年前就该死在赤水河,如今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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