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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见此,满意地笑了笑,对朱轼嘱咐了一番只管从严教育的话。
朱轼口称遵旨,且让弘历坐在了他刚才所坐太师椅对面的书案后侧。
弘历在雍正离开后,就看着朱轼,暗想着朱轼会怎么教他。
“陛下让为师看过你近来写的文章,倒是条理清晰,颇有庖丁解牛之效。”
“但你字里行间,似乎还是对宋明理学颇存鄙夷之心,故论述圣贤章句,更多提汉唐,不提宋明。”
“以为师揣测,你是不是觉得前明就是因为我们儒士空谈心性而亡,所以对宋明儒学无敬畏之意?”
朱轼这时开了口,还主动问起弘历来。
因现在弘历还不是皇帝,所以与朱轼无君臣之分,只有师生之分,而师生在是五伦之一,故而,朱轼可以直呼他的名。
弘历不禁一震,他没想到,朱轼不但从他之前上学奉命写的文章里瞧出了端倪,还把他肺腑里的话说了出来,还说的如此直白!
难道雍正早就授意他教自己不必避讳什么吗?
对此,弘历没有隐瞒,认真地点头:“不敢瞒先生,学生确有此认识,特别是看崇祯自缢后至永历被缢的一段史料认为,我大清能得天下,功劳一半在祖宗英明神武,一半在儒士只会谈心性,临了一死报君王。”
“甚至,大部分儒士,连一死都做不到!当年,崇祯自缢后曝尸于京,诸臣为之哭者,寥寥无几,多数官员路过时竟选择无视!”
“固然,崇祯为君刚愎多疑,让大臣不喜,然君臣之礼不是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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