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所倡五伦大礼之首吗?”
“儒士不能践行自己的道,如何让别人也信他们的道呢?”
“学生可以拿此学骗天下人,但不能骗自己。”
既然,朱轼毫不避讳地对他说真话,那他也干脆以真话相对。
无论怎样,只有说真话,才能学到真东西嘛。
尽管,真话,在有的时候,会让人很痛苦!
但,弘历发现,朱轼还比较镇定,没有脸部抽动,只是越发严峻:“你能提到崇祯自己也有过错,便很难得,可见你不避讳帝王自身的得失。”
朱轼这时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弘历:“而为师要告诉你的是,你所提到的前明之失败,也可以说是汉人的失败,正是崇祯这些汉人皇帝的错,非是儒士之错!”
“请先生赐教!”
弘历本想辩驳一下,来一句“崇祯都死了,你们儒士当然可以随便往他头上甩锅”的话。
但想着,他是来学习的,不是来辩论的,也就还是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朱轼道:“崇祯之过,不在于他刚愎多疑,在于他在护礼上失责,既为天下之君,当守天下之礼,统天下之礼,推天下之礼,而教化万民!不应放任天下官不像官,士人不像士人,百姓不像百姓,男不男,女不女,僧不僧,道不道!”
弘历颇觉得新鲜。
他虽然对明史不是特别了解,但也知道,晚明的确很自由开放,不像明初那样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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