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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龄道,“其中有十万两上下,将会请徽商在当地进行筹募……其他的人力、物力资源,全得靠李孜省在地方上刷脸。如果能调动地方官府的积极性,筹措足够多的民夫和必要的粮食和治河物资,大概能省下五十万两银子。”
“这么多?”
张峦皱眉道,“你会不会对李孜省期冀太高了?”
张延龄道:“爹,你要知道,修河这件事,最大的成本不就是人力成本吗?土石方这些,本就要靠地方上在当地采集和调运。其实往那边送的,多是银子,主要就是支付这部分的费用。且一次大的治河工程下来,总需要拉一些亏空给地方,让他们慢慢填补窟窿。”
张峦疑惑地问道:“这么麻烦吗?”
张延龄感慨道:“任何一个大工程,朝廷都很难拨付足额的金钱,举债乃司空见惯之事,主要还是要看能否得到地方官府的全力支持。不过我听说,那位李尚书在徐州做事很扎实,处处亲力亲为,把地方官府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忽悠?吾儿,你说的这些话,为父怎么听不太懂呢?”
张峦陷入到懵逼状态。
张延龄笑了笑,道:“爹,你还说跟李孜省关系好?你可小看了这个人,他的手段多得很哪……他自然明白,想靠你筹措百万两银子以上,那是不现实的,咱要做的,就是给他打个基础,剩下的,全得靠他自己。”
张峦瞪大眼睛,问道:“李孜省真的能这么想吗?他可全靠我呢。”
“爹,要是他没有这个能力,咱为什么一定要举荐他去治河?就因为他有别人没有的手段,还有足够多的人脉,甚至有丰厚的家底,不是吗?”
张延龄道,“这事换了任何一名大臣去,在朝廷不调拨一文帑币的情况下,还能把黄河改道给完成,都是不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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