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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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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深深刻在骨子里的悲伤语气让孟渔忍不住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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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慎满面泪水,从轮木椅跌落,半走半爬要挽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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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尖锐的痛意在孟渔的心口炸开来,痛得他走不动道,痛得他明明还不知道过往,却爆发出悲恸至极的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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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被他吼得愣了下,“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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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剧烈摇头,泪水滚滚而落,反复呢喃着“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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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顾不得太多,将人打横抱起,边往外走边道:“宣张太医到太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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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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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因今日当差的宫人失职看不住少君,新帝下令皆仗责十大板以作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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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抱着孟渔抬步进殿,见孟渔愣愣地看着行刑的画面,厉喝道:“别打了,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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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急忙谢恩,带着伤连滚带爬各自回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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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医给孟渔号脉,查不出什么究竟,仍是只能开些凝神静气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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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已然安定下来了,靠在床沿垂着脑袋不说话,偶尔听见宫人轻哼一声,想起方才进殿时的画面,很是愧疚连累了他们,半晌嗫嚅着说:“是我执意要出去,跟他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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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不搭腔,“来,把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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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急道:“真的不关他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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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一双寒星似的眼,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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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这才道:“失职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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