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否则要规矩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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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罚我呢?”孟渔神色激动,“我的错凭什么要别人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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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他愣了愣,无声在心底问自己:他真的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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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淡淡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朕不会罚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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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自然只是吓唬孟渔的,见孟渔紧张地抿紧唇,傅至景接着问:“你为何会去找十二弟,朕要听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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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孟渔避开他锐利的眼神,“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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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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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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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沉声重复,“朕要听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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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鼓起勇气与他对视,问:“他为什么叫我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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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反而把傅至景给问倒了,他慢慢松开孟渔,几瞬后说:“等你什么时候记起以前的事,你自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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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事,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所有人都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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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穷追不舍,“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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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说是我百般欺骗诱你上京冒认皇子,我自以为是没能救下你的性命……撕开往事,尽是不堪回首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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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沉默片刻,叹道:“从前是我不好,朕做了许多不可挽回的……”他没把话说完,看着放在案桌上的药汤,忽道:“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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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不敢有异,把药碗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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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迷蒙的脑子不知何时开窍了许多,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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