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霍教授信得过我的话,那我什么都可以讲,虽然说不是科班出身,但,其实我对于文学也不是科班出身,现在依旧是宁大文学院的教授。”
霍教授感叹了一下,“那周老师自己决定吧。”
“先逛一下画展,到时候我们再细细研究。”
“好啊。”周越点了点头。
事实上,有了周越这幅画之后,他们那些实验的画作几乎已经就瞬间落于下风。
因为他们所理解的解构主义,依旧是很片面的。
觉得只要把画画的抽象就可以了。
但是周越告诉他们,其实,解构,只是杂乱无章的结构,但是每一个个体仍然有着其鲜活的生命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