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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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塔？难道是说英国的那个旅游景点……思路稍一走神，等到戈登局长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的座位上就已经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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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摆了一道，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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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经验丰富的局长拉开抽屉，里面到处都是监控监听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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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影像记录上看，对方在说出最后一句话以后，他坐在原地起码愣了三分钟，而这三分钟的时间足够让诺克斯先生从容离开，可在詹姆斯·戈登自己的身体感受上，刚刚却好像只过了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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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这座城市不乏奇闻，而眼前这件事显然超过了寻常警力能够应付的范围，于是他很熟练地将录像文件和出警记录打了压缩包，发给另一位经常合作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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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金雀花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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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猫头鹰使魔衔走这封信已经过了两个小时，诺克斯披着睡衣在窗前写信，突然发现眼前的信纸被投影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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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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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纳闷：“没想到哥谭的管理人是这种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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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诺克斯转过头，发现一个身穿紧身衣和黑色披风的肌肉壮汉悄无声息站在自己身后，造型奇特的面罩让他只露出了下半张脸：“……形象也和预料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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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能沟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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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看过那封信了吧？我是时钟塔新派来的灵脉（lay line）管理人，从今往后会在哥谭定居。这片土地的灵脉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一直都处于无人看管的状态，所以十二学部的一位君主（lord）就引荐了我来做这件事——信件本身就是通知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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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审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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