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落在了诺克斯的身上：“哥谭不需要外来人的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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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通知又不是建议，有意见可以直接反馈时钟塔的法政科，或者让你的上司来对付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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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对方往椅背上一倒：“我不会为难一个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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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定义成跑腿的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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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下，从房间的正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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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有点复杂，蝙蝠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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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天的时间安排非常扎实：在戈登局长发来消息的时候，他就第一时间追溯了诺克斯·塔兰特的个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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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在警察局所提供的呈词基本属实，从伦敦来哥谭的航班信息和入境证明都有记录，至于那封信……蝙蝠侠看向那封在半空当中就被截停的介绍信——如果信中内容也属实的话，对方的推荐人应该是时钟塔十二学部的君主之一，现代魔术科的埃尔梅罗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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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听上去就是个麻烦词，具体是哪个反倒不重要，毕竟他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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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得益于自己有一个以上的法师熟人，且他们都不那么“恪守规矩”，蝙蝠侠还是很迅速地弄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时钟塔、君主以及灵脉，并且在半个小时之内速成了“如何和魔术师打交道”这一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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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提供教学的是康斯坦丁，他的形容非常简单直白——离那群精神病远点，他们中的每个人都值得在阿卡姆关上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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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代了，还想着用老鼠或者猫头鹰去送信，简直活该被你这样的人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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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在电话当中大笑几声：“英国的老古董估计连手机是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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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里说，他会来管理哥谭的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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