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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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对于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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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对大多数正统的魔术师都有着先入为主的强烈偏见，而一旦挂上“君主”、“协会”之类的名头就更是如此：“哥谭的地脉，恕我直言，就像是被污染了很多代的代码屎山，一百多年没有魔术师维护，连圣堂教会都不愿意在这里盖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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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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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得知了一些哥谭在神秘世界当中的风评：“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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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待，魔术师有一个算一个脑袋都不正常，不过有协会约束，他们大多数时候也只会夹起尾巴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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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回答：“如果城市里没有出现莫名其妙的人口失踪案和瓦斯爆炸，其实不用特别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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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里是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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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也对，就算没有魔术师，你们那儿也经常出现人口失踪和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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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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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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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遗憾的消息是，在哥谭，死在帮派械斗当中的人数恐怕都要远超过死于魔术师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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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康斯坦丁给出的信息太过主观，蝙蝠侠之后又给扎坦娜打了个电话，得到了委婉版本的类似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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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花了些时间将这封信又读了一遍，最后在夜色笼罩当中前往了诺克斯所在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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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不可能是什么“哥谭的管理人”，但如果有机会将主动权和情报握在自己的手里，他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反正这封信也不是商量的态度，那么真正的收件人是否能够收到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从当晚诺克斯的反应上来看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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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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