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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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在电话里说道：“假设你有两百万美金和一个身患重病的朋友——别打岔，我知道你肯定不止这么点钱，但总之，这是一个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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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治愈朋友的病症需要一百万美金，那么天使会得到一百万美金和一个健康的朋友，恶魔会拥有两百万美金和一具尸体，那么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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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停顿了一下：“他们会因此而坐拥千万以上的资产，以及一具被摘除了所有内脏和魔术刻印的尸体。具体金额的多少，取决于那位‘朋友’究竟在神秘学意义上价值几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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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是如此，你千万不要用寻常人类的价值观和善恶来定义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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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就连你的道德观相比而言都要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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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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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在趁机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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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说：“事先说好，我可不掺这摊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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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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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康斯坦丁骂了句脏话，决心把蝙蝠侠拉黑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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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诺克斯所在的酒店里已经被安插了不少的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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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的日程安排很简单，每天一大早就出门，随后便在哥谭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为了提高效率，偶尔还会搭乘计程车。中午饭在外解决，往往是就近选择饭店或者依照当地的旅游推荐挑选——发现这条规律之后，布鲁斯·韦恩还做了个小测试，他花钱将当地一家餐厅砸上了排行榜，结果对方果然光顾，还点了被他修改过的特色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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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程度的警惕心理，看上去就很容易被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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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诺克斯的行动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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