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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班长说得对!我以前从来就没吃过肉,小时候给地主挑狗屎鸡屎,长大一点了就给地主砍柴挑粪,再大些就被抓了壮丁。
除了临走那天母亲跪着去求地主婆才赏了小半碗猪油渣,那是我第一次吃肉!
多少个难眠的夜晚,我总是想起那碗猪油渣的味道,更是愤怒我和我的家,我们一家五口人,辛辛苦苦给地主种了一年地,砍了一年的财,连我六七岁的妹妹都得提着篮子去满世界的给地主捡狗屎鸡屎。
可是到头来一家人一年下来连肉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想想吃了两顿饱饭就算过年了的父亲,想想母亲那皮包骨头还要奶弟弟妹妹,想想弟弟妹妹们都快十来岁了居然连猪油渣都没尝过。
抓里只螃蟹蚂蚱就当肉吃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呜呜呜……”
一个十七八岁叫愣娃的新兵吃着吃着就哭了起来哭诉道。
秦晋听得心里堵得慌,眼里的泪水无声的滚落在饭盒里,但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安慰他,只能无声的把所有的饭都吃干净,一粒米都不剩下。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因为他知道他吃的每一粒米都是从一个个愣娃的家里征来的,他不吃,别人就要喝兵血,他吃了,把仗打赢了,还有可能带着愣娃活着回去给他爹妈尝尝肉味!
众人都和秦晋差不多,一顿饭吃得很不是和滋味,不是大家都冷漠,而是谁还不是个愣娃?
都被抓来当炮灰了,但凡家里还有一点余力,谁家的父母又舍得让自家的孩子出来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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