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渊耷拉着眼皮看着眼前故作淡定的女孩,模样文静乖巧,看样子是想把下午的事全然遮掩过去,装作不存在。
与早先的狼狈不同,女孩换了一身衣物,褪去了被咖啡液打湿的衬衫,白裙更凸显干净纯粹,如雾如山般的眉眼,有着月色朦胧的模糊,叫人看不真切其心中所想。
江眠的眼神若无其事地扫过陆时渊平静的双眼,一瞬间,心里涌上了心虚,不由自主地攥紧手心,烟盒的四角陷入柔嫩的掌心当中。
市中心的地租不便宜,咖啡馆的面积空间有限,两张桌子隔的不算远,约莫两米左右,发生的事情,都应该被这位陆董收进眼中。
像是自己的一个小把柄被别人捏在了手上,江眠的心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未及不惑,便立在商界顶端,一个成功的商人也不会只着眼于眼前的一小步,从她和许知娴之间的对话便能联想到许多事。
如果她说的话,可以被定义为是怒羞成怒后的口不择言,可许知娴的话里头是实打实地提及过六年前,只要耐心去查一查,当年的官司在南城不是秘密,报纸上登了又登,稍作思考便能想到她和许家之间的关系,那么她和林樾在一起的目的就绝不纯粹。
对于这位男友的表叔,江眠想着,还是能躲则躲吧。
思量至此,她的气息微沉,率先撇开头,语气有些低哑,“袜子湿了,我就不进去了。”
说着,她往旁边退了两步,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湿袜子穿在脚上也不舒服,赤脚走进去不算多失礼。”
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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