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和蔼的语气,江眠微怔,一时失语。
难道对方没认出她?
这个想法刚冒出,就被她当即否定,首富的眼力自然不会差。
也可能是不在意,毕竟林家和陆家只是曾经的姻亲,加上林樾和他隔了三代,算不上多亲近,自然没空来管她的爱恨情仇。
江眠心下稍松,从善如流地脱下棉袜,确如陆时渊所说的那样,湿透的袜子穿在脚上不舒服,手扶着一边的门框,有意在磨蹭,余光瞥见那位陆董已经越过她走了进去。
棉袜搁在了板鞋旁边,露出了一双脚,绯红的指甲油衬得肤白,多了几分.淫.靡.色彩,反差感十足。
恰巧有服务员经过,她叫住了对方,目送服务员离开后,才回转头。
为了避免刚刚的事情发生,江眠提前将裙摆往上拉了拉,跨步走过门槛。
刚刚门口有个屏风摆着,隔断了里外,直到步入后,才看清里面的布置,日式榻榻米的茶室,放眼望去,在三开间的另一个屋摆着一张大圆桌,不远处还有牌桌、台球桌等。
林樾被季高朗拉着,灌了几杯酒下肚,脸上露出了红意,见江眠走了过来,宛如救星从天而降一样,拉着她给周围人介绍。
跟着他叔叔伯伯的叫了一圈,最后两人绕到了茶桌旁,陆时渊已坐在蒲团坐垫,手边还摆着一杯茶,和旁边穿着黑衬衫的男人正随意交谈。
江眠走近了才听清两人之间的对话。
“垂钓的电话,在催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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