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客栈里跑堂。
今日脑袋上倒不显红色了。
一片紫云。
“嗳,这不是周爷吗?”
周祥没料到他上来就赔罪,站着门口往这边作揖,里里外外都透着‘乖’——人还是得遇上点事才行。
“腿怎么了?”
周祥慢走几步,到了眼前明知故问。
“嗐,不提,不提了。”小倌忙摆手,口中询问着怎么不去老烟馆享受。
“尝尝鲜。”
小倌乐了:“周爷又富裕啦?”
这嘴上的毛病确实改不了了。
“富裕,怎么不富裕。”
周祥应付道:“租着车,还有得。”
小倌笑笑。
周祥曾做过车匠,亏得那早死的师傅帮衬,几年就和妻子攒出一架马车,当时,街坊邻里都羡慕得咬碎了牙——谁知染上膏子,又不肯真下功夫干这行,只扔给车行,每个月的月钱都不够几泡云雾享受的。
最近打起仗,又是烧烟土又是禁商船,闹得本就贵的东西现在快要成了硬通货。
他才不信这大驴钱够使。
真当自己是爷了?
“还教爷知道,我有个哥哥做门房,和县令表亲的厨子熟。听说近来要用上好些车,急着买——可惜我没这本事,给了人情,却接不住…哪淘好车架?想起爷,可惜也不缺钱了。”
周祥狐疑:“车行有的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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