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几个布菜的丫鬟更是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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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籁却是越说越气了,大燕的女医少如牛毛,也多是达官贵人家里为了男女有别才会延请女医,如今她要办的药馆自然是请女医较为稳妥,因此这瞧病的便定下女医,但若只是一些风寒小病,她便只算请男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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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前几日各处延请名医之时,就出了那么几个有病的家伙,知晓是女医馆后,是百般推辞,万般不耐,甚至还口出狂言说什么,这药馆的东家,为的就是占女子的便宜,其心可诛。甚至放言,若是有什么脏病,也不必治了,直接一棵树上吊死,没了贞洁,还活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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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多了一个同样本质的药肆掌柜,她是真想一把刀把这些人脖子都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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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柜的说的不错,办医馆的便是女的,你说,之后,他会不会跑来给我这个女的磕头认错,还是一心当一条只吃一那一坨烂肉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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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话或许是对他说的吕献之呆滞些许,不知该如何回答,又想到自己在承敕监所遇到之事,其实与此本质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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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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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没想从他这听到什么附和的杨灵籁有些意外,“你当真这般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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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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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杨灵籁却没信,让他学着骂人都是比登天要难,如今说这些破烂事也只是叫他日后别总被人牵着鼻子走,她对吕献之最大的期许便是,人在还没被欺负到底之前,他能不把委屈往嘴里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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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籁甚至有时都怀疑,自己看了一本假书,以吕献之表面冷淡内里温吞的模样,如何能成为一朝首辅,实在不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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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走到现在,她也不强制这人在朝中一定有所作为,国公府里如今她也算表面当家人,日后药馆开起来,也不差什么钱财,这爵位争一争也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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