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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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首辅夫人的美梦还是要继续做的，毕竟若真是天下掉馅饼，谁会不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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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等着，来了，我便好好招待他；不来，我便找人好好招待他。”她这话说地缓慢，却也因此更叫人觉着心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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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乘汤的丫鬟手里一顿，汤匙掉在碗里，怕地当场连自己日后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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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籁却笑意晏晏，“不过小事，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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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罪该万死，求大娘子严厉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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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籁面上的笑没停，眼底却有些淡淡的，她也没觉得这些人是怕她更好，也没觉得不怕是坏，安肆院里的人向来惧她如蛇蝎，可也有瓮芹那等表面安分，实际却敢朝她明目张胆算计的，既是两种人都能驾驭，故也不在意什么恶人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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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时兴起，转而朝吕献之诉苦起来，想看看他究竟如何觉着，是想她是个脾气秉性不好的，是觉着她过于苛刻，还是终于认识到她与那些守规矩的名门闺秀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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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是我凶了，她才会如此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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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献之看她，无疑，杨灵籁笑起来是极其好看的，春花一般明媚，也如轻烟一般飘渺，仿佛一时抓不住，便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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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甚至还有心与他玩笑，可大抵心里却是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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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回答，“她大约确是这般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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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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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闻之，面色大变，跪地俯首，字字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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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奴婢万万不敢啊，大娘子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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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籁却没看她，继续问自己的话，“她这般想，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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