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道听到这,心中便有了底。
“我想你理解错了,我并没有冒充他。你问我为什么在这儿,那我告诉你,就是这个姓白的让我到这来的。”
“没有信仰的人不能踏进这里,你没有纹身,坐在这就是坏了规矩。”
“那真是冒犯,但他也没跟我说你们这儿有这么多规矩呢。”
男人“欻”地一声将弯刀收回鞘中,对着周边的两人使了使眼色。
他们似乎对这个自称与白廷舟有所关联的人颇为谨慎,即使江从道的行径已经堪称明目张胆大为不敬,他们仍旧不敢自作主张地将他怎么样。
“先把他关进偏殿里,等白先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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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偏殿,就是依附在正殿旁的一个低矮的圆筒房。这房间里的景象和方才的正殿大相径庭,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小的牢房,阴冷又潮湿。
江从道被绑着一只脚,绳子的另一端拴在屋子里面的地栓上,唯一一个称得上是家具的东西,就是其中一块充当床的干草铺垫。
铺垫上还有干涸的血迹,气味也实在糟糕。
虽然这里四面都围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但江从道觉得,这儿比肖闻那个漏风的阳台冷多了。
他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坐下,闭目养神。今日之举并非他一时兴起,他自与肖闻分开后便一直等待着白廷舟的动作,他清楚这是接近无脚鸟最快的方法,更是带肖闻出来必经的路途。
但白廷舟自从翡翠城回来之后便迟迟没有下一步,听云刃说是他在治疗那双几乎瞎掉的眼睛。白廷舟有大把的时间,等得起,但他等不起,每每耗掉一天,江从道离死亡就更近一点,他知道自己的时日无多,所以必须要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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