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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在半路,他还没和肖闻把事情说开,还不了解五年前那件事的全貌,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
他要真相,为了那份埋于心底二十余年的仇恨,也为了肖闻。
既然白廷舟不急,那不如就由他来成为挑起事端的那个人,亲手把自己送到他的面前。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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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的墙上有一扇小小的铁栏窗,这窗子挡不住风,但江从道可以透过窗外的景象估摸时间。
天色从浅蓝变成橙黄再变成幽深的蓝,他这一等就从凌晨等到了晚上。一整天滴水未沾,饭也吃不上一口,待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时已经是又冷又饿。
“咳咳......”
头脑发胀,冷风又直往喉咙里灌,江从道忍不住轻声咳嗽起来。他离开位于偏殿正中的草铺,因为那里正对着风口。墙角的风稍微小些,他背靠过去,用手捂着口鼻,试图让进入鼻腔的空气暖和些。
不料他刚坐下没一会,木门打开的声音便猝然响起。灯光昏暗,江从道看不清来人的脸,但仅仅是看身形,他便一眼就能分辨出那人是谁。
白廷舟站在门前,因为视力原因一直搀着身边人的胳膊,江从道搭眼一看,站在白廷舟旁边那人,正是云刃。
白廷舟:“里面的人是谁?你认得吗?”
云刃打开手电筒,随意一照,脸上神色毫无波澜,似乎早就料到关在里面的人是谁。
“猜对了,就是江从道。”
白廷舟:“去把他带出来,押到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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