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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道听见了门口的动静,但是脑袋有些昏沉,不想理会也不想动,估摸着是病了。
他睁开眼瞧了瞧窗外,天还黑着,艰难地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起来。
“活......活着呢......”
付棍儿指指江从道,拥在门口的人听见了信儿一哄而散,几秒钟就不见了影。
“起来做祷告吧。”
他推了推江从道的胳膊,小声说道:“迟到了会被关进黑屋的。”
本来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要是被关进偏殿里怕是真要出人命。
江从道烦躁地用手捂住了脑袋,付棍儿也不再多管闲事,出去的时候还顺手关上了门。
要是按照江从道从前的性子,他大概率是不会去了,但现在不是他能再莽撞行事的时候,细细想来,之前肖闻那么多次遭罪,包括昨天,全部都是因为他。
江从道不敢再惹事了,眼下的处境,顺着白廷舟的意愿走,对他或是对肖闻都是最好的选择。
他揉了揉太阳穴,好不容易坐起来,眼前一阵阵发晕。他扶着屋里的墙壁挪到墙角,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捧泼在自己脸上,强行给脑袋开了个机。
灭了灯的走廊中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第一缕晨光恰好亮起。
江从道顿了顿,抬起头。呼出的雾气朦胧,他将脸孔藏于黑巾之下,朝着门口迈出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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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尘暴来了,”走在江从道前面的一群人嘟囔起来,“窗户关了吗?”
那群人没来找江从道的麻烦,只是看见他跟在后面的时候偶尔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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