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上那么一眼,像是有意克制着。
江从道直觉,大概是有人同他们交代过,才导致他们虽看不惯自己,也不敢私自做些什么。
零号区的边缘设有防尘设施,可以阻断大部分的砂砾,但道路上依旧难免大风,江从道顶着风沙走到教堂大门时,门只剩下一条缝。
那个被他栓过脖子的门卫本打算刁难,但在其后的一辆车停下,白廷舟携着肖闻的胳膊走到门前,那门卫只好把门打开。
白廷舟:“你今天来得有点晚了。”
江从道快速地瞟了一眼肖闻的脸色,却见后者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不认识一般自顾自地整理衣领。
肖闻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嘴唇也是红润的,不过是看起来有些冷淡,像一个会动的雕塑。
江从道:“下次会早一点。”
他点点头,将视线藏进帽中,快步朝着教堂的大门走去,没敢再回头。他知道肖闻一定能看得见他的背影,于是站直了些,将帽子摘下,在进入教堂之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云刃没有同往常一样跟在白廷舟的左右,而是早早就等在了大殿中,待到白廷舟快要到达的时候做做样子接了几步,扶着他坐在最前方的位置。
江从道向前望去,这才发现画在最前方墙壁上的那幅画的端倪。油彩勾勒出的不是任何一个宗教的人物,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竟然与白廷舟的形象有几分相似。
画上那人的手里立着一只黑色的鸟,而作为边框的花纹,是无数个和他手臂纹身相同的图案拼凑而成。
何其荒谬,一个狡诈阴险的人物,竟能取代人们信奉千百年的神祗,人模狗样地接受众人的祷告。
“今天我们的鸟窝里来了一个新成员,”白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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