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止:
“行了,六个月,回头我想办法凑上。”
见云刃就这么要放过,男人瞪着眼睛,拔高了声音:
“凭什么就这么放过他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放过他了,我们就是一群做事的,他干了什么事我交工的时候肯定一字不漏地交代清楚,爱怎么处置不是我们说了算,倒是你,平时有什么热闹也没见你那么激动。”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手里的匕首一甩,江从道下意识接住,不知是何用意,却听云刃淡淡道:
“收尾的工作交给你了,去把他的脑袋割下来,装进那袋子里......”
他又对着周围的人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先散了吧,都回车上去。”
那瘦高个还要说什么,云刃瞥了他一眼,面色不善,那人便悻悻地转头走了。
江从道缓缓蹲下身,看了眼躺着地上的男人没来得及闭上的眼,手中的刀身颤抖,一刀划破尸体的血肉。
软的,温热的,人的血肉在刀尖下无比脆弱,正如十五年前那把捅进父亲肚子里的刀,轻轻几下就要了人的命。
江从道闷声不言,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沉闷暗哑:“原来无脚鸟还有放债的业务么?”
“有啊。”
“所以这个人欠了钱?”
“之前确实欠了些,他前几天刚还清,听说是把自己的老婆卖掉了,送到了那种地方。”
“那今天来......是做什么?”
“这问题你不该问我,通常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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