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廷舟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刀剑划破动脉血管,鲜血先是喷溅,溅到了江从道的脸上,之后汩汩涌出,形成的血泊映出惨白的月光。
江从道:“你们这样杀过多少人?”
“很多,记不清了。”
云刃顿了顿,若有所思地倚靠在走廊的栏杆上:
“这就是你混进来的原因吗?来找仇家?”
江从道没有回答,但剧烈抖动的刀尖与紧握着刀柄的手已经给出了答案。
云刃:“讲讲呗,什么时候的事?”
江从道:“十五年前,沙海镇,西南角的一栋蜂窝楼。”
最后一刀割下与身体相连的皮肉,云刃撑开袋子,江从道偏头捂了捂嘴,将沉甸甸的袋子封上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