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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趴在掌心一动不动,两只耳朵很乖地趴在背上, 眼睛时不时偷看一下谢致远的表情,好精彩,像变脸。
始作俑兔又埋了埋脑袋,毛毛泛起一圈粉色,呜,他为什么要不打自招。
原来还知道害羞。
谢致远嗓子突然有些干涩,思绪发散很快,他很难不去想象洛绵屿在那时的风情。
洛绵屿是一只空会打嘴炮,实际体力极差的小兔。很多时候,只是接吻就会让他很受不了,眼泪汪汪地不许亲了,又要谢致远抱着才能行。
一旦到了床上,洛绵屿更加青涩无措,只会紧紧攀缠着另一人,很紧张,快乐时会轻吟,难受时会低泣。
不管是什么模样的洛绵屿,都在让谢致远的爱意在与日俱增、肆意疯长。
谢致远抱着小兔拉开了窗帘,明亮的光线瞬间落满整个客厅,他抱着洛绵屿在落地窗旁的桌椅坐下,把小兔放在了桌面上,一手拢着,以免某只小兔逃跑,毕竟论跑路,某只小兔是一流的。
阳光暖暖的,照得洛绵屿很舒服,他趴着,毛绒小爪垫着小脑袋,两只小短耳灵巧的支棱起来,不抬头时,方便听谢致远的动静。
“洛绵屿,你最好想想怎么解释这件事,”谢致远嗓音有些喑哑,“为什么在那一晚你会来,为什么我会忘记这件事。”
谢致远对自己的病症了如指掌,发病时会很失控狂躁,偶尔会断片,但绝没有失忆这个选项,还是忘得那么干净,一丝一毫的回忆都不剩。
抽丝剥茧,答案只有一个——是洛绵屿做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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