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远抚摸着洛绵屿身上柔软的毛毛,牙关紧咬,问道:“洛绵屿,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用了什么苻纂。”
小兔抬头看他一眼,然后望天。
答案不言而喻。
“洛绵屿!你真行啊。”房间里传来一道有些失控的声音,夹杂着愤怒,又是无可奈何。
谢致远真被气笑了,他捏起小兔两只前爪,强迫小兔站起来,那双深黑的眸子如同鹰隼般盯着小兔,里面泛满危险的气息。
小兔尖叫,啊啊啊啊啊啊!真的要杀兔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下一刻,便是白茫一闪,兔耳少年从天而降落入他怀中,小兔先发制人,骑在谢致远身上,两眼泪汪汪,控诉道:“干什么这么凶啊,都说过不准凶我!”
谢致远哑然失笑,“你做错事还有理了?!”
洛绵屿一向很能在各种情况下理直气壮,他瞪着谢致远,说:“对啊,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错吗?!都说了,是你先亲我的。”
谢致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笑非笑,“是吗?我又没有记忆,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颠倒黑白。”他抬手把洛绵屿往身前一带,语调危险,“绵绵,你有前科。”
洛绵屿乌黑的瞳孔一颤,有种又落入圈套的感觉,他连忙往下爬,想跑路,却被预判,直接被人锁入了怀中。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打转,像羽毛一样轻挠着他的耳廓,惹得洛绵屿耳朵都红了。
不要靠那么近啊,洛绵屿真的想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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