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变,但他明显觉得现在比以往少一些肃杀的氛围感。
看安保队长的表情还像还挺愉悦的样子……难不成,最近发生了什么喜事?
在副驾驶位置上观望窗外风景的俞铮发现了一些端倪,貌似在日程安排这一块,已经完全没有了直播这项娱乐项目。
说起直播,俞铮有很多想要吐槽的,如若有机会,他挺想扒开那些商讨着“如何教实验室的人引蛇出洞”的领导们的脑子瞧瞧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构造,一天一夜的激烈探讨,就得出“将俞铮以直播露脸形式作为诱饵,稍微疏松防范,钓鱼执法加以捕捉”这样的出色结论出来。
这就好比钓鱼,放上肥妹鱼饵,一甩钩,鱼线带着诱饵沉入水底,贴脸开大对着鱼叫嚣着:你来咬我啊,有什么区别。
组织成员的确也没有惯着他们在网上疯狂叫嚣,猎物近在咫尺,却隔着通讯器屏幕,压根触及不到。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抛以相似的诱饵相试探,敌情一试便知深浅。
俞铮回过神时,才发现车不知道何时停了下来。
车窗之外灯火阑珊,竟在半山腰上,建有一家旅馆。
天色黑得并不彻底,只是这乌压压云层中劈下来的雷霆闪电有些骇人。
祁肆将车靠在路边,距旅馆正门还有一段距离,雨滴扑打上车窗,隔着雨幕,道路旁绿色的树,橙黄色的灯光以及刷着棕褐色木漆的门窗,所有映射在玻璃窗上可以窥见的一切色彩,都被雨滴滑落留下的湿痕切割成数块。
祁肆望了下天色,正要问副驾驶坐上的人,需不需要等到雨下得小了再下车时,一只指腹跟掌心满是薄茧的手敲了两下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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