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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往下降了些,是一张和蔼可亲的脸,但因为年龄大了,那张脸皮就像枯树的皮,满是褶皱与坑洼沟壑。
老婆婆冲车内两人笑了笑,眼角泛起褶皱来,同时塞进来一把墨绿色的伞。
“是前来住宿的客人吧,山路奔波,一定累坏了吧,不妨进屋喝两杯热茶。”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隔离的时间太过久远,祁肆停车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问路。
他也曾朝在实验室旧址待过很久的元老级人物询问过实验室的旧址建设在哪里。
俞铮只回了淡淡的一句:“山上。”
“……”,这个范围过于抽象,于是祁肆追问道:“那座山?”
俞铮没再看他,只是当场撸了右手胳膊的袖子,卷到三分之二时,露出了两道一寸多长的伤疤,看着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事物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