啁着小烧酒,就赌气囊腮地说:“你小子太没深沉,大嘴抹哈,吃啥下作。你瞅瞅,这嘴多大,吃飞机不用卸翅膀,吃火车不用摘轱辘,也不知你随谁?”黄士清却苦笑不语,春心抹搭一眼说:“随谁?谁根儿呗。你除了说嘴儿,还有啥能耐。”缓一口气,春心对黄士清说:“老二呀,你没了媳妇,这日子难过呀!正好你东院还剩个寡妇,要不就一起打伙吧。”黄士清听了,正符合他内心的计划,便说:“妈看着行就安排吧,我全听你的。”春心表示:“放心,我一定把事儿张罗成。”
隔一日掌灯时分,黄士清又到老宅去吃下黑饭,母亲告诉他:“我去问过锦冠了,她同意跟你搭伙,但提出条件,说是等两家都过了丧期再到一块儿。也不差那些日子了,耐心等着吧。”黄士清嗯嗯两声,咬一口大饼子,夹一口酸菜,一边咀嚼一边琢磨心事。他打定主意,要早日占有姚锦冠,以此作为对鬼子漏的报复。
“听说你要跟二老狠搭伙?”见爹来问,姚锦冠点点头。姚老美说:“就怕去个孙悟空又来个猴。”姚锦冠说:“我也就是这个命了,还哪有资格挑了。啥猴不猴的,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就行。”姚老美说:“你可得想好了呀,出一家进一家不易。”姚锦冠说:“我一个寡妇,还带着个拖油瓶,有人要就对付过吧。”这时候,黄士清趁着夜色主动来找她,发现姚老美炕头坐着,打个招呼坐到了炕梢。
“二老狠哪,你锦冠姐比你大好几岁,还带个孩子,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只要姐不嫌弃我就行,毕竟都知根知底。”
临走,姚老美撂下一句:“那就好好待她,她也不容易,往后粗活重活多干点儿。”送走了父亲,姚锦冠回屋说:“我还是那句话,等过了他俩的丧期才可搬在一处。”黄士清说:“姐呀,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你看咱俩的事情都已经定了,我想……”姚锦冠说:“我就是怕有人说闲话,说他俩尸骨未寒,咱不讲究。”黄士清说:“他们活着的时候就不利索,多暂顾及过咱俩的脸面!既然他俩都不讲究,咱还顾恋那么多干啥!我是这么想的,正式搭伙的日子可以等,但是不耽误咱先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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