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芪,抓药期间,你离开过卫生所没有?”黄香芪点头说:“上了一趟厕所。”黄士魁分析说:“大队厕所在院子西南角,离卫生所二百来米,上一趟厕所用不了多长时间。如果有人来过你是能知道的。香芪,还有谁来过卫生所?你必须如实回答。”
黄香芪低头不语,黄士魁从她不自然的神态察觉了什么,沉默稍许,一字一板地说道:“香芪,药量出了问题,一种可能是有人趁你上厕所的时候进来做了手脚,一种可能是你工作出现了疏忽,弄差了剂量。如果你知道是谁做的手脚,而你知情不报,那可就是你的责任了。”黄香芪扬起脸,急忙说:“不是我!”黄士魁逼问:“那是谁?”
黄香芪似有难言之隐,勾着头不吭声,黄士魁说:“进卫生所的人是你最熟悉的,而且穿大号的胶鞋。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在你。”黄香芪依然不吭声,黄士魁将那张报纸从衣兜里拿出来,在胸前展开:“香芪,你看看这个,还能瞒住吗?”香芪看了一眼,又把头垂了下去。“行了,香芪不愿意说就算了。”黄士魁失去了耐性,站起来,“三怪,向公社报案吧,让公安特派员来查……”黄香芪再也无法沉默了,慌乱地说:“别报案,我说,我说……”
二禄正在屋外探头探脑,被金小手叫进屋,黄士魁让他坐在了长条椅子上。二禄急于撇清自己:“这事儿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查不出来就报案吧!”黄士魁接着他的话音说:“报案对你有啥好处?到时候怕是你哭都找不着调,我叫你一声二大,你赶紧招了吧!”二禄一瞪眼:“好你个带户鲁子,你歪哙邪啦,你往我头上安脏,我跟你没完。”黄士魁拍案大怒:“你扎呼啥?消停点儿!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你知道吗?”黄三怪走到二禄跟前,把一张报纸放在地上,将二禄的左脚拽起来按到报纸上,把印了鞋印的报纸抽出来,拿给黄士魁。黄士魁细细看了一会儿,“这一张有鞋印的报纸是你现在留下的,你再看看这张。”说着拿出另外一张报纸,“这一张有鞋印的报纸是在卫生所查到的,上面的鞋印和刚才印上的完全一样。”二禄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这能证明啥?”黄士魁说:“证明你昨天来过卫生所。香芪已经说清楚了,你就承认了吧”二禄骂道:“好你个香芪,吃里扒外的东西,把亲爹老子都出卖了!”黄士魁问:“二大,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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