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哎妈呀,你说今年老黄家咋不太平呢,是不是犯点儿啥?”
只见穿着棉猴的黄士栋带着手铐子从胡同里押出来,人群自动闪开一条道。与此同时,白耗子也带上了手铐被押了过来,赵黑丫颠着脚,眼睁睁看着这两个搭档被塞进了警车里。直到这时候,二禄才后悔不迭,拿自己脑袋往墙上磕,哭道:“都怨我呀,是我没有教育好他呀,他手脚不利索,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能护着他呀,我这是图小便宜吃了大亏呀!”吴妍木呆呆地坐在炕上,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不到一天,嘴唇子就起了火炮。
四丫子犯案没过几天,吴妍结核病就犯了。她倒在炕上一病不起,整天郁郁寡欢,时常唉声叹气自言自语:“我算看明白了,跟他过这糟心日子没头儿啊!”没过多久,黄士栋和白耗子的盗窃案就提起了公诉。黄三怪放下包卫东姐夫打来的电话,踩着夕阳的余晖去报信:“古城我大姐夫来电话了,四丫子判八年,白耗子判六年。”二禄说:“判得年头可不短啊,可够四丫子受的。”刘银环呜呜哭道:“罪有应得,罪有应得呀。”躺在北炕的吴妍仰起脸面,流着眼泪喃喃自语:“不怪姨夫不让我跟他,原来姨夫早看透他了,可自己咋就不听劝呢?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就这么个贼货,咋让我贪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