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回屋对洗脸的黄士魁说:“前院四丫子和白耗子不从那弄来那么些大板子,用马车拉的,你说能不能是偷的?”黄士魁用手巾擦脸说:“那么些大板子太显眼了,咋能是偷的呢?”艾育梅往大锅里倒了瓢凉水,一边刷一边说:“总觉得不对劲儿,他俩在一起准没好事儿,再说一大早晨拉回来,说明是后半夜的事,夜里做事能有好事儿?”黄士魁说:“别猜了,管它那么多干啥。若是偷的,谁犯事谁担着。”
大板子摞在了下屋里南墙根下,二禄左看右看,喜欢得不得了:“这板材都是松木的,打家具做寿材都是好料,你俩从哪整的?”“护林站……”白耗子还未说完,就被黄士栋拦住了:“这些板子先放我家,等多暂出手了,再给你那份。”白耗子点点头说:“行,就放这儿吧,我下屋没这么大地方。”看着白耗子赶着马车回家,二禄已经猜出这大板子来的不正常,他在胡同子里拉住黄士栋,看看四外无人,小声问道:“四丫子,这货是公家的私家的?”黄士栋说:“私家的,护林乡所在地的。”二禄又问:“目标这么大,确定没事?”黄士栋说:“放心,神不知鬼不觉的。”
然而,第二天下午就犯了事儿。一辆吉普车开进了村子,三姓县公安干警带着失主,寻着线索,找到了二禄家。起出赃物时,消息早已传开,二禄家院子以及大门街上人山人海,就像看一场大戏一样。艾育梅和黄士魁站在自家大门口观看,听见人们议论纷纷。
“偷这么些大板子,那得多大的胆子。这真是放好日子不过,作呢!”
“人到多暂也别下道,人要是犯了王法那就不顶个人啦!”
“赶上严打,他俩这回是彻底娄了。到笆篱子里,你瞧好遭罪吧!”
闻大呱嗒凑到艾育梅身边说:“哎妈呀,这回四丫子干得大扯,摊上大事儿了。看见公安局的,他当时就吓蒙登了。二禄也吓麻爪了,急得直锉锉脚。”艾育梅说:“昨儿早上大板子一拉回来,我就怀疑不是好道来的,真让我猜着了。”黄士魁说:“这回完了,赶上严打,不能轻判了。”闻大呱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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