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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书霞让在古城陶瓷厂工作的丈夫给金玲谋了一份力工的差事,主要是从窑洞里往出搬运烧好的过道砖和陶器。工作环境很差,每天都要换上旧外套,虽然捂得严实,却造得像个灰人似的。江鸣一有时间就来金书霞家坐坐,借机跟金玲说几句话。金玲品了一阵子,却始终没有动心的感觉。尤其是赶上好几顿晚饭江鸣也不走,这让金玲产生了几分反感,甚至都不愿与他主动说话了。强忍着工作了一个多月,实在受不了灰尘,就跟姑姑说:“陶瓷厂那活太埋汰,不想干了。”金书霞说:“那行,不干就不干吧。那你和小鸣子的事进展到啥程度了?”金玲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说:“姑哇,我不想跟他处了。”金书霞说:“怪不得最近这些日子,小鸣子一来,你不愿意搭理人家。那也不能只听你的,得把你爸找来。”于是金书霞的丈夫往长青村打了长途电话,转告金书山来一趟三姓城。
金书山到了叔辈妹夫家,把闺女叫到外屋嘀咕起来:“好好的咋说不处就不处了呢?”金玲也低声说:“我只想跟着自己的心走。内心反感了,处不下去了,而且我也不想在这儿待着了。”金书山问:“既然这样,为啥不直接告诉那小伙呢?”金玲说:“小鸣子也是我姑父的亲属,直接说黄不好,更不能让我姑我姑父在中间为难。”金书山又问,“那你想让我咋办?”金玲往里屋看了看,又压低了声音:“只要能把这事儿别黄就行!”“那好办!”金书山眼珠子一转,元宝耳朵翘了翘,“我按照城里最高行要彩礼,小鸣子是他哥当家,他哥肯定不会答应,不答应就黄了。”金玲微微笑了:“行,就看你的了。”
不出所料,事情的发展果然按照金书山的想法来了。金书山郑重地向男方提出了彩礼要求,而且那行情是城里最高的。江鸣当时做不了主,说回去跟他大哥商量商量,让这边听信儿。他大哥一听女方大要彩礼,当即气翻了:“一个农村的丫头有啥资格要这么多彩礼!象征性要一点儿彩礼那是人之常情,这么大要彩礼咱绝不接受,咱也不是说不上媳妇,决不能在彩礼上妥协。你趁早让舅母回话,别处了。”
早霞谢别天幕时,通往福原方向的长途客车早已出了古城,行进在乡间的砂石公路上。金书山和女儿座位挨着,他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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