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吃苦受累也觉得幸福;如果注重物质条件,却不一定能长久,摊上落配的,不成器的,犯了家败的,就会苦不堪言,我见得多了。”
一席话点醒了金书山,却还存有几分顾虑:“姑丈,如果我们现在再提这事儿是不是太势利眼了,好像是奔着人家上了大专去的。”雍和说:“咳,想多了!凡是为孩子幸福做的事都值得,即使做不成也不留反悔。”贾永路说:“我忽然想起来,那次金玲在三姓城学裁剪回来,是和石头坐的一趟车,在长宁下车往回走,在风雪夜遭遇鬼打墙了,若不是有石头陪着,只恐怕……细想啊,这两小孩好像还真有缘分哦!”雍和说:“怪不得金玲对石头有好印象,原来他俩是有故事的。别顾虑了,做你该做的吧!”金书山说:“我知道咋做了,为了闺女的幸福,我就主动一回,争取争取,力争让金玲如心。”
又过两天,金书山对女儿说:“小玲,今儿个帮着你妈好生做几样菜,我要请客人,这可不是一般的客。”张罗完食材,早早将黄士魁请来。两个人唠起孩子对象的事儿,黄士魁说石头对象黄利索了,金书山说给金玲往城里找婆家也没成。孟令春和金玲在外屋一通忙活,炕桌上摆上六道菜,有溜肥肠、酱老头鱼、五花肉烩酸菜,炒黑木耳、油炸花生米、熬焖子。黄士魁一看,笑道:“书山,这是待客的好嚼货儿呀,整得挺全科儿啊!哎,搁哪淘登的黑木耳呢?”金书山说:“古城我那叔辈妹子书霞给的干木耳,这东西出数,凑个菜。”说完眯起微凹的小眼睛笑了。黄士魁话里有话地问:“哎呀,你平白无故找我吃饭,把我整不会了。这是摆鸿门宴呢,还是会亲家啊?”金书山笑道:“啥鸿门宴,一点儿都不粘边儿。要说会亲家,我倒是愿意。第一次提亲,怪我想多了,也不知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黄士魁看着一脸羞涩的金玲躲外屋去,收回目光说:“你看你说的,把金玲都说磨不开啦!”
金书山将黄士魁让到炕头,他自己坐对面,让金玲给拿来软坐垫,又叫金玺拿来一坛好酒。金书山一边开启封口一边叨咕:“这是西烧锅的陈年老酒,我特意从大舀子那匀的,据说藏了十几年了。”黄士魁嗅嗅酒香:“好酒,特别醇厚清香,耐人回味。酒厂都关停并转了,还能喝到这酒实属不易。”见金书山倒酒,黄士魁问:“这些菜,就咱俩?这不浪费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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