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倒在地,头触到墙上,撞出了血……”人们听了都不免为艾国林的死法连连惋惜。灵柩前,没有那种震天动地的哭嚎,儿女们只是默默地烧些纸钱,看着遗像抹抹眼泪。
艾国林的灵柩停放两日,第三天早上出殡时,又下了场更急更大的阵雨。待到雨停,才在一片泥泞中下葬。忙活完,接近中午。吃完午饭又闲唠半天,才用四轮车把参加葬礼的十几个亲人拉回来。此时,雨又下起来,空气特别湿润,道路更加泥泞,四轮车开得也慢了。
刚进南村口,听见狗叫声,张嘎咕忽然指着前方摇晃着大脑壳惊叫起来:“看,前面,狗拦路。”一只大青狗坐在路中间正仰天狂吠,黄士魁一眼就认出了那狗:“那是我家大青狗,他咋在这里?”驾驶员黄耷说:“可能有啥情况,下车去看看吧。”黄士魁下了车,大青狗这才起身,把他引到罗锅桥边。大青狗摇着尾巴晃着脑袋,在桥面上打转转。黄士魁往桥面上细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发现,那狗爪子跳转的桥面已经有了下沉的迹象。众人纷纷下车前去查看,都觉得后怕。当天半夜,罗锅桥果然倒塌了。
艾育梅说:“这狗真通人气,是它把这一车人都救下了,我还想以后好好对待它呢,可它却老死了。”梁石头被深深触动了:“哦,这样啊,那应该好好安葬它。”找个旧被单,到后园子的老杏树下,把大黄狗的遗体裹了。和父亲一起抬到了西岗当年修梯田废弃的坡地,在向阳的坡面挖了个大坑,埋成了个小坟。
从西岗回来,还没走进老宅院门,钱老牤从西边中心道走了过来,他一边扑落大襟上的几只七星瓢虫一边说:“这花大姐这么多,直往身上扑。”黄士魁笑问;“是来找我吧?”钱老牤说:“嗯,大哥你也知道,大海和带丁处了好长时间了,他俩还是挺对劲儿的,而且我们双方家长都认为他俩挺登对。来请你给当一回媒人,也就是应个景儿,给撮合一下。”黄士魁一口应下:“行,双方都同意事情就好办了。不过,现在正是秋收,办事应该在闲时候呀!”钱老牤说:“我倒是不急,可三怪家着急,紧着催我呢,打算先定下来,收完秋就办事。”
听黄士魁学说刚才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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