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林芳跟人调了一节课,到底是回来做饭了。
一碗红烧肉、一盘大鲤鱼、一盘油炸花生、一盘牛肉,又买了一瓶酒,杨胜利喝了二两酒,然后抱着茶壶,美美地跑到石榴树下的躺椅上一歪,呼噜就扯起来了。
杨一木拿起毛巾本来准备去水池边捞把脸,可看看昨天还是洗得白白毛巾,这时变成了黑毛巾,就有点头疼了。
更头疼的是下面怎么安排这老头。
这里是待不得的,哪天不注意再往市里瞎溜达,弄不好被当作盲流送回老家去,甚至下意识地认为,这可能也是一个办法,至少能让老头回家,虽然有点心狠了。
当然凭着他的关系,他也能帮着这老头留下来,比如让他在校办厂里看个大门,做个仓库保管员,再不济让他晃膀子也没啥问题,可是他没那么多精力去顾看,因为这里面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
虽然有点夸张,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还是送走好,省得夜长梦多。
可他说话,这小老头能听吗?
别看现在说话还能听听,大抵是因为初来乍到,又有林芳这个未来媳妇在旁边好吃好喝地待着,这老头觉着依着儿子儿媳,还能耐着性子听着。
但这性子有保质期的,用不了多久,这小老头的新鲜劲一过,就不一定这么实在了。
杨一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眼下要心的事情太多。
这阶段,刘茂才那老小子上步棋走得太绝了,明里暗地给老贾那帮二道贩子放水,一级代理价上又咬死不松口,明摆着有搭台另找戏班的意思,毕竟鸡蛋全放一个篮子里风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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