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不过两三千块钱的初装费着实太令人咂舌,也引起一部分人眼红。
这时候,装电话的难题在安州也成了不小的社会问题,就连安州晚报也在长篇累牍地报道过。
老张装上了电话,直接气坏了不少人。
他们打到了邮电局,“你们邮电局是不是吃了他的饭了?为什么我们申请装电话拖了这么长时间都装不上?”
老张对杨一木说,“你申请了,拖上几个月到半年是常有的事儿,有的人一年多了都还没装上电话。”
杨一木笑笑,拿起电话,打到乡政府、打到富平老家都是占线,转而拨了刘茂才在深圳的电话,无一例外还是占线。
再拨,占线。再拨,占线。
嘟、嘟、嘟、嘟的忙音像在嘲笑他的白忙乎一场。
老张搓着手,有些尴尬,“这电话主要是接订桌子的...不过晚上线路会空些,要不你晚点再试试?”
“早晚会好的,有电话也方便了,以后有事我可以直接打你们电话了。”杨一木抄下号码,想着要不要家里装个,还想给竹竿发个电报,让他以后有事直接打电话联系。
今年,北京、上海这些一线城市刚开始试点铝合金投币电话,但属于试验性推广,也注定这是一个只赔不赚的买卖。
报纸上也有报道,有人盯上了电话机身里的硬币,连夜把机身都给拆走了。
当然机身也能卖钱,地下埋的线缆都保不住,更别说一个电话亭了。
勤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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