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总能无意中发现发财的机会。
后来邮电局为了防盗,外壳又改成了塑料的,电话机改成了IC卡公共电话,在拨打电话时将卡插入IC卡话机中,就可以打电话。
可这还是没有保住电话亭。
许多报刊亭、小商店装了电话,本来是靠电话盈利,这个年代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啊。
但公共电话挡了他们生意,他们能跟钱过不去,自然会使坏砸了公共电话亭,邮电局只能无休止地不停地过去维持,只至无标放弃。
最终能幸存下来的,多半是在学校、火车站这些人流量大的场所。
省城安装投币电话要到八五年以后,而安州更要等到八十年代末。
这种通讯方式的变迁,折射出当代中国正在艰难转型一个社会现象。
与此同时,富平平桥的高波正在经历一场艰难的变迁。
去乡下看完儿子,他回到家、推开门,只见老婆张琴已经收拾出了几包衣物和行李。
见他回来,张琴冷着脸说,“朋友马上过来接我,以后我就不回来了,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愿意离婚了再找我,我到时候回来跟你打离婚证。”
高波一怔,想起杨一木此前的预言,不禁苦笑。
他自嘲一笑,问她,“你真了不起,把我这艘船凿沉,自己却要弃船逃生了?”
“我也不想,如果你早点答应我,也不至于闹成现如今这样子!”张琴厌恶地回敬道,转而对着女儿说,“小娟,妈要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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