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唤她的名字,声音比记忆里的原主低沉许多,却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从现在起,别怕。”窗外一道闪电掠过,映得他眼中精光闪烁,“他们要按祖制来,那我们便按祖制破局——这盘棋,该换我们执先手了。”
雨不知何时小了,李晚晴手中的帕子还带着体温,苏砚白接过时,触到帕角绣着的并蒂莲,忽然想起现代办公室里那幅《商道图》,长江流域的商路标记,竟与记忆中江州城的水道分毫不差。他摩挲着帕子上的纹路,忽然明白,这场跨越时空的暴雨,从来不是意外。
更深露重,苏砚白在油灯下摊开账本,笔尖悬在“城南绸缎庄亏损”处未落。隔壁传来李晚晴均匀的呼吸声,他摸着胸口的碎玉,终于确定:这里,是另一个战场;而他,苏砚白,无论是现代的苏氏CEO,还是古代的李氏赘婿,商道之争,永不止步。
窗外,第一声鸡啼穿透雨雾,苏砚白搁笔,望向东方渐白的天际。他知道,当李府的朱漆门再次打开时,那个醉生梦死的赘婿已经死去,取而代之的,是带着两个世界记忆的破局者——而属于他的时代,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