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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启挑眉:“哦?难不成你转了性子,要学圣贤君子?”
“晚晴咳了半月,药铺的川贝母涨到五两银子一钱,”苏砚白望向纱帐,声音柔和了几分,“我见库房角落积灰,想着旧物换些药材,不想冲撞了规矩。”
帐外传来轻不可闻的吸气声。李晚晴捏紧帕子,指尖冰凉——自她生母去世后,再无人记得她每到夏日便会发作的咳喘,连父亲都只当她是个病怏怏的庶女,唯有这个被她嫌弃了三年的丈夫,竟记得她的病症。
赵文启脸色微变,显然没料到这惯会偷奸耍滑的赘婿会搬出“为妻治病”的由头。他冷哼一声:“即便如此,也该先禀明长姐和姐夫。你可知李家规矩,赘婿私动财物便是犯了七出之条?”
“大姐夫教训的是,”苏砚白垂下眼睫,藏起眼底的冷意,“只是晚晴的药不能停,能否请大姐夫先借些银钱,待我下月例银下来……”
“例银?”赵文启打断他,“族长大人今早刚议过,你这般德行,例银便从五两减到二两吧。”他甩袖走向门口,临了又回头补上一句,“明日祠堂祭祖,你若再敢偷奸耍滑,休怪我不念亲情。”
木门“吱呀”合上,纱帐内的苏砚白重重喘了口气。现代记忆与古代身份在脑海中交叠:他本是21世纪的投行精英,因揭穿对手的财务造假,在雨夜遭暗杀,却魂穿到这个同名同姓的赘婿身上。原主的懦弱贪婪、李家的歧视打压,此刻都成了他必须面对的困局。
“……你为何要撒谎?”
轻柔的女声从帐外传来。李晚晴掀开纱帐,手中捧着个青瓷碗,碗里是熬好的雪梨膏——这是她清晨亲自去厨房熬的,本想送来却撞见大姐夫兴师问罪。
苏砚白望着她苍白的脸色,原主记忆里那些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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