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霁捧着茶盏想了会儿,发现没有对错可分。
这场婚事不是两人交好后的期许,从最开始就与旁人的不同,它是一道圣旨,一个约定。
只是到了后来,陆迢总容易分不清楚,她也快分不清楚。与其日日纠结烦恼,不如散了的好。
秦霄听不全懂,单从秦霁脸上看出这事儿不大要紧,于是道:“和离也好,陆大人前几日被贬去西南当经略,姐姐和我们在一起才放心。”
他话音才落,秦霁便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环儿忙找出桌下的痰盂,捧到她面前,房中另有侍女去倒了温水来。
好一阵子后,秦霁勉强止住干呕,接过清茶漱了口,又净过脸,才好了些。只是这一趟下来,脸色难免有些发白。
“我去请大夫来看看罢?”秦霄坐不住,脸上都是担心。
“无事,我就是有些恶心。”秦霁用浸过薄荷水的帕子掩鼻,缓和些许后问道:“你刚刚说,陆迢要去哪儿?”
“西南。那日陆大人上折子和离,触怒今上被停了职,前两日才有新的委任状下来,叫去西南当经略。”秦霄顿了顿,瞧见秦霁又要干呕,以为是提到了陆迢的缘故,忙止住话头。
秦霁捧着痰盂呕完,去了窗边想要吹风。推开格窗,只见外面晴岚浮空,翠色映暖,风携着花香拂在脸上,她不由眯了眯眼。
今日是个行路的好日子。
秦霄怕她伤神,在后面又说道:“陆大人应是今日启程,姐姐放心,我问过父亲了,这一趟没个四五年回不来,你以后见不着他的。”
秦霁噗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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