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想哪儿去了?”
自己和陆迢又不是结了仇,他几时回来根本不要紧,自己见不见得到也不要紧。
什么都不要紧,要紧的只有一件事。她转头唤了环儿,“现在去备马车。”
“姐姐要去送行?”
“不是。”秦霁拍拍秦霄的头,“你下午还要去学塾,早些回去。”
秦霄识相地被打发走了。
马车穿过两条大街,停在东平坊一处宅子外。
这里早就收拾出来,连各处的下人也安排好了,随时都能住人。
彩儿等在大门外,一见秦霁便过来扶着她,“夫人,大夫正在里面等着。”
不消一刻钟,女医把完脉,问道:“这几月夫人的葵水来的可稳?”
“停了两月。”秦霁心中早有准备,见到对方面上带笑,便知道了结果。
“这便是了。”女医释然一笑,“夫人这是滑脉,脉象如有珠滚,血气充盈。至于这常犯恶心,亦是妇人怀孕时常有的显症,算不得病。过得几月,待腹中胎儿习惯了,便会让自己母亲好过些的。”
“夫人若是恶心的厉害,我给您开一副安神稳胎的方子,看能不能好些,只是这事儿也玄的很,有的女子运气好,不舒服也就那么几天,有的女子怀胎十月,十月里都没个安生。”
秦霁听得眉心直跳,她已经吐了半个月,怎么都排不进运气好的这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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