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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崔念粗砥的喘息声,那干燥起皮的双唇始终没能把那三个字说出口。
齐飞的声音响起:“崔念柏。”这个名字如同电流击中崔念的身体,让他浑身震颤,坐着的轮椅吱呀作响,“我们找到了东汲镇的地下祭坛,在那里找到了柏蕴芝的遗骨。”
齐飞的话掷地有声,让崔念垂下的头颅猛地抬了起来,纱布后那空洞的眼眶抽动着。
“是的,我们都知道了。按照柏蕴芝死亡的时间,你那时候只是个十岁的孩子。与其说你是这个案子的凶手,不如说,你更有可能是唯一的目击者,谁杀了她?”齐飞说着,将装着怀表的证物袋推到了崔念的手边。
隔着塑料膜,崔念摸出了怀表的形状,手上的镣铐因为他的颤抖,和桌子发出持续的叩响声。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知道上天打算给我一个美满的后半生,一切都会不同。”
回应崔念的只有沉默的诘问。
他的手依恋地顺着怀表的轮廓来回摸索,沉沉地叹息着:“我知道,你们这么努力地救下我,无非是想要知道一个真相,好,我告诉你们。
我父亲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其实我都记得。
十岁那年,我跟着我的母亲,坐了整整一天的大巴车,才到了东汲的海边,那时候的东汲,只是完成筑基的一片处女地,父亲为了这个工程,常年住在渔村,很少回家。
母亲和我抵达带着大包小包好不容易抵达的父亲的住处。
那是个简陋的平房,外面一个五六平米的工作室,里面是小得只容得下一张床的卧室,整个屋子都带着海产的腐臭味,熏得我直反胃。
那天夜里,我在睡梦中被外面的争吵声吵醒。
即便是在楠城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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