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狠了,三两口将馒头吃完,这大牢里的朝食就一碗能照人的黍米粥,还带着股霉味,吃下去只会让人更饿。
昨日事发突然,临近收摊之际,薛丛理已经准备归家了,突然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差役拘来县衙,嘴里嚷嚷着说他杀人。
直到见到对面关着的游医,听狱卒的议论,他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不迭地开始喊冤,但这县衙大牢,进来容易,想出去可就难了!
“里面探监的,时间到了,出来!”
“快走快走,莫再来了,如果......替我照看点衔儿。”薛丛理扒着牢门,眼神有些绝望。
李闻溪没有着急走远,而是蹲在县衙大门不远处,想看看今天薛丛理会不会被过堂。
听说山阳县新上任的县尉林大人是个勤勉的,自他来后这半年,淮安城内治安好转,打架斗殴、贼偷儿之类都少了不少。
果然,等到巳时一刻,惊堂木拍响,两班衙役列队,薛从理与游医被带上堂来,另一边跪着对年逾三旬的男女,应该是苦主夫妻,只不知死的人是谁。
李闻溪迅速占据前排位置,很快从周围聚过来的人群嘴里拼凑出了案件的大体情况:
淮安城西北角的七八条民巷,都是原住民的聚集地,陈汉夫妻祖上三代都是本地人,在外人眼里老实本分,奉养老母,至纯至孝。
陈汉是家中幺子,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姐姐嫁到了清河县,离得远些,鲜少归宁。
兄弟三人陆续成年后,赶上战乱,生计无着。
大哥从军搏一条生路去了,二哥带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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