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兹摇了摇头,「我知道,不对等的权力关系里,不管怎么看我都是该被指责的那个,这样也好。」
「弗朗兹,我做了你十四年的妻子,老实讲我真的失望。」
「...对不起,就像我说的,离婚协议中我可以同意你任何要求,我可以把一切都留给你和杰拉莫,只要留下伦敦的那个公寓给我就行。当然,不留也没关系,我会尽快找到出租屋。」
原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会面,这一切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哈莉埃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她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滚吧,我需要时间冷静。」
「我很抱歉,哈莉埃特。」弗朗兹拿起他的公文包,转身要走出那间充满了他们回忆的房子。
「为了你自己都无法确定的感情放弃一切,真的值得吗?」哈莉埃特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弗朗兹闻声转回身,勉强笑道「也许我这辈子总是要疯狂一回。」
「滚吧,混蛋。」在门关上前,哈莉埃特嘟囔道。
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弗朗兹一如既往地与秦翊相拥而眠。也许是因为他回来晚了,今天的秦翊格外黏人。
「我们一起洗澡好吗?」
弗朗兹没有拒绝。
水汽蒸腾的浴缸内,秦翊跪坐,双手搭在弗朗兹肩膀与他接吻。弗朗兹一手扶住秦翊不断摆动的腰胯,一手护住秦翊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欺身把他压在身下。
如果性是一种语言,那一晚的他们也许是在床上诉说爱。
是秦翊在弗朗兹的手掌下濒临窒息,张大了嘴,却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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