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暴烈的文掠夺去最后那点氧气,只能在弗朗兹的吐息中求生。
是弗朗兹一次次拔出,再深深顶入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恨不得把自己嵌进秦翊的身体。
是秦翊颤抖的双臂环住弗朗兹的腰,挽留刚刚浇灌他的性器继续埋在他身体里,刺激着那因高潮不断痉挛的敏感甬道。
是弗朗兹力竭地倒在秦翊身上,秦翊像只小猫一样轻蹭着他的腿,亲吻他鬓边的银发,轻咬他的耳垂。
从秦翊动作的细枝末节中,弗朗兹读出了眷恋与依赖,当然,那或许只是他的错觉,但他仍然甘之如饴。
弗朗兹用手整理秦翊耳边的碎发,脖颈间还可见手掌掐出的勒痕,看着很是色情。
当然,他所做的一切是罪恶的,他大可以把秦翊交给社工和心理咨询师,然后置身事外——他在带秦翊回家的那一刻,已经屈服于自己的私欲。如果自毁式的行为可以为他的良心带来一些安慰,弗朗兹想,他也许不介意粉身碎骨来换取这片刻的欢愉。
但不论爱或欲,都无法作为束缚一个人的借口。弗朗兹知道他必须帮助这只在风雨中受伤的小麻雀重新飞翔;尽管那意味着他被恢复心智,不再需要他的秦翊抛弃的可能。
秦翊本以为弗朗兹的归来是故事的结束,可弗朗兹似乎执着于让他走出家门。他被换上之前狄米提奥带来的换洗衣物,牵着手走出了他的安全屋。
秦翊对牵手这件事有些不自在,他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投来异样的目光,可弗朗兹似乎毫不在意。
「你说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事的,那么今天的命令是:和我一起来公园散步」弗朗兹笑吟吟地说。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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