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龙二他就是一老千,跟那个潘家少爷一块,两人合伙骗我呢。
徐父眼神一凝,他年轻时也是一败家子,吃喝嫖赌也都会,对于赌博这些也是了解一些,道:
“你是怎么知道人骰子里灌水银了?他龙二是老千,你怎么看出来的?”
“爹!”
徐福贵道:
“前几年我不是挺混蛋,天天搁城里的妓院里待着,那里面有个叫沈先生的,六十多岁年龄,在赌桌上玩了大半辈子,他跟我讲赌博全靠一双手和一双眼睛,眼睛啊得练成爪子一样锐利,这手要跟泥鳅一样滑溜。
这沈先生对我不错,教了我几手,所以啊,对于出老千的手段我知道一些,这沈先生后来在赌桌上输给了龙二,我估摸也是被这龙二偷鸡耍老千了。”
徐父听完却是愈发不解了,道:
“福贵,你既然知道这个龙二是出老千赢你,你怎么不揭发他呢?
咱家的房子、贡田也就不用抵押凑钱赔给人了,你……你怎么想的?咳咳咳……”
一急,又是剧烈咳嗽起来。
“爹,你别激动,别激动!”
徐福贵抚着他爹胸口,待缓和些了,道:
“爹,你听我说完,现在外面可是在打仗,我听得消息,那些黄衣大头兵在街头乱抓人,去给他们拉车,扛包,就会虐待下面的穷苦老百姓,大家都是怨声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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