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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就这种军队能打赢为穷苦老百姓着想的‘姐放军’嘛?
北方那边都已经解放了,咱这南边也是迟早的事。”
徐父一听,道:“打跑了黄衣兵,那是好事,跟你这赌博有什么关系?”
“爹,你糊涂啊!”
徐福贵道:“黄衣兵败了,确实是好事,那是对所有的穷苦老百姓来讲的,但咱不行啊,咱是什么身份?
地主啊!
我听人讲,北方那边解放后,地主的土地都被收缴,然后分给了老百姓,这过去的地主可就倒霉了,家产土地充公,还要被批斗,甚至有些恶毒的,直接被枪毙了,
爹,你说这命都没了,咱还要这房子、田地干嘛?你得有命享受,是不是?”
徐父这才听进去了,道:
“福贵,你这都听谁说的?那北方的兵马上就要打到咱这边来了?”
“爹,这事千真万确”,徐福贵道:
“我估摸短则一两年,最迟也就三四年,肯能要打到咱这儿来,到时一解放,斗地主,咱这家产就是现在不丢,到时也迟早要没,完了还得落个地主的罪名,
爹,搞不好到时被‘姐放军’枪毙了,咱徐家可就断后了,你说能对得起下面的列祖列宗嘛?”
徐父身板打个激灵,脸都白了几分。
徐福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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