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胆子再大,见了某些场景,不自觉地心就怯了。
人的心中往往会不自觉将整个世界都划分出三六九等,以此评判他人,也评判自己。
听涛亭边就坐的,除了有漱石先生这个主办人。
其他诸如年轻一代的云江俊彦,崔云麒、张明远、宁雨斋等等。
这些年轻人大多都有了秀才功名,如今正是需要宣扬文名、等候秋闱乡试的时候。
还有来自各地各县新出炉的秀才们,亦或哪怕没有功名,但不想错过盛会之人……
也有年长一辈的,或是云江各世家的闲散子弟,虽是功名路上未有大成就,但诗书文才各有突出之处。
其中韦松坐在末尾角落里,很不起眼,身旁却也跟随了三五个年轻人。
漱云先生一将古砚放入流觞曲水中,所有人的心神就几乎都被托盘上的古砚给吸引了去。
这等热闹场合中,若能一举解开古砚中的谜题,名声宣扬岂不胜过数十文章?
眼看那托盘一转,就要顺水而下。
丁谦身后的阿畅忽然开口:“老爷,那人的诗做完了,您要听一听么?”
丁谦闲适道:“说来听听,让我瞧瞧这位会对着百闻碑敬酒的有趣之人,能够做出什么样的诗来。”
他面上闲适,却在无人瞧见处,左脚右脚瞧瞧动了动。
没有人知道他在等一个人,千呼万盼,唉,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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