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馋他啊!
怎地还不来?
不会今日不来了罢?
若是今日还不来……不、不对,他好像听门房说过,昨日收到过济川县学子拜帖来着?
哎哟,早知那拜帖昨日来,今日这古砚文会,其实不办也不是不可以啊!
丁谦摩挲着手上的酒杯,漫不经心地听阿畅漫漫吟诵道: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吟诵完毕,阿畅因为常听丁谦读诗,此时便品鉴道:“老爷,这诗也还不错。
竟将小小的青苔写出了品格,不过不如前日那首……哎哟!”
却是摩挲酒杯的丁谦忽地将手中酒杯脱手掷出。
砰一下就砸在了阿畅额头上。
阿畅险些被砸得魂飞天外,人完全懵了,好险没将手中宝镜给摔到地上。
丁谦却已经招手夺过了他手中宝镜,气急败坏道:“你这愚物,谁叫你拖拖拉拉读诗的?
嗨哟气死你老爷我了,你会不会品诗啊?开口就是一句也还不错!
口气这般大,你怎地不吹个牛飞天上去呢?
拿过来拿过来……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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