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出去后,闻亦才转向小男友,有点怪罪的意思:“你瞧瞧,这事儿弄的。”
小男友委屈巴巴的:“我是检查了,最后一个隔间一般不都是放杂物吗,我以为是清洁工锁起来的。”
宾客陆续到场,盛星河在吧台报道完就开始忙碌了,学长没骗他,这活儿确实挺好干的。他只要到吧台那里取上一托盘酒,在场子里不停绕场,顺便收一下空杯,再偶尔帮宾客点一下酒水就行了。
有钱人很会在享受上头下功夫,连眼睛都要照顾到,现场的侍应生就没有一个丑的。
盛星河总觉得不自在,他骨头太硬,给人一种弯不下腰的感觉。
没多久,盛星河又看到了那个渣男,他脸上带着轻松的笑,看起来已经处理好了厕所的事。
他在场上很受瞩目,身边一直没断过人。就像一个磁石,身上自带吸力,不管走到哪,很快就有源源不断的人像碎屑一样吸附上来。
盛星河听到旁边的人都叫他闻总。
晚春的夜风很温柔,吹得灯光树影婆娑,宴会逐渐热闹起来。
盛星河上手很快,就这么一会儿已经游刃有余了。他看到渣男坐在树下的一个位置,被一群人众星捧月地簇拥着。
明明是被簇拥着的中心,他却显得和整个场景格格不入。他明显是被恭维奉承的那一个,看起来却无辜又易碎。
一个中年男人领着一个很有艺术气质的男生到渣男身边,似乎在给他介绍。
过了一会儿,盛星河从旁边经过,只听到那个清高的男生神情孤傲地说了一句:“我的画只卖给懂的人。”
然后周围响起其余几人倒抽气的声音。
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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